5.21晚上惊醒的一个梦,看起来可以当脑洞【?????】,貌似这种日子的刀子不是很道德.....
果然单身汪只能拥有噩梦吗。
【人设崩了就地打死即好】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我原以为我已经将她藏得足够好,好到世间只有我一人知道。”
“可这像是躲在昏暗的深柜中,关着的门,有天仍会被人粗暴地从外破坏。”
眼前是灰烬的世界,昔日简单素朴的装修经过火舌舔舐已不太看得清原样,残留的白壁上,我以前和她共同画下的涂鸦,黑色的颜料和血交融,在墙上发散,一圈又一圈地让人旋入,无法离开。
周遭腥甜的味道让我屡次弯腰,想抑制胃肠毫无规律的抽搐。这血是她的,还是他们的?我心中反问着自己,不断祈祷着是后者,眼睛却被门旁一个角落,抓住视线几近失焦。
一截断臂。
最熟悉她的是我,最熟悉她的味道的也是我,她的全身,最熟悉的,此刻让我希望不是我。
我跟着遗留下的血迹,到处寻着。
我想见她,想到发疯的那种,却又禁不住地害怕,像是学生临考前总希望日子不要太早到来,以至于手脚和大脑失去协调。
我并不想看到的是那样的她。
线索到了卧室前,被门一刀切断。
我指尖发颤着推开了卧室的房门,室内没被火焰波及,床单还是如往日一样整洁,只是她不是像往日一样躺在床上,而是坐在地上,倚着床边。
“阿刀......”我轻轻地唤她。
她可能睡熟了,并没有回应,但是,呼吸声小得我听不见啊。
像以前,将睡熟的她从沙发抱回床上一样,我将她从地上抱起,躺回了床上。
并没有那熟悉的三十七度隔着衣物传来,只有那刺心的冰冷。
我看了看她的左臂。
没了。
伤口早已凝固的血似乎嘲笑着我的迟到,想要避开视线却无法做到。
因为这是我的罪啊。
屋外刮过的风重生了灰烬中的星火,木头开始了喀吱作响的闭幕曲。
我轻轻吻了吻她的唇,跟每晚睡前一样。
“晚安,阿刀。”
闭上了眼。
妖刀姬:“我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,只是醒来看见半湿的枕边,青行灯微红的眼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我真该庆幸这只是梦。